鄭清文以嘲諷體寫一個仍沉溺在當年「光榮」回憶中的人物。對於自己在日據時代以「特別高等警察」的身分為虎作倀,不但毫無憾悔,且至今仍很得意呢。他殘餘的權威感只需爭取幾包香菸、餐券、捲筒衛生紙即可滿足。鄭清文以看似平淡的筆墨,描繪出這樣一個委瑣、卑微、不知羞愧的人物,傳達出他對那個時代臺灣人處境的沉痛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