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在北伐烏桓勝利的歸途上寫了一組詩《步出夏門行》,其中第四首詩的題目是〈龜雖壽〉。曹操寫這首詩時53歲,在古代已經算是老年了,但是他剛剛打了一個勝仗,極為得意:「神龜雖壽,猶有竟時。騰蛇乘霧,終為土灰。老驥伏櫪,志在千里。烈士暮年,壯心不已。盈縮之期,不但在天。養怡之福,可得永年。幸甚至哉,歌以咏志。」